田礼,在田青去世之前,和众多贵公子一样,生活是挺无聊的。虽然从家族大小,部落大小来说,他这个贵公子,叫出来会让人周边部落的贵公子哈哈大笑。然而在田青死后,他成了田上名义上的主人,于是这句贵公子就显得实在了许多。
贵公子的无聊生活是需要娱乐来打发的,田家造人的优良风气,田礼自从成人后就有很好的继承。他没事就让家奴们去弄两个女奴清洗干净……。至于女奴生下的是谁的种,他不会管,反正依然是奴隶准没错。
父亲田青死时,田礼13岁,还有些懵懂于人事,也不关心家事。田红把田边的事都揽了过去时,他还觉得伯父真是个好人。两年后15岁的男人算是男人了,傍边的碎语开始对他有了刺激,而这个时候正是刀组建商队的时候。田礼也曾想过要拉拢刀,比如说刀的院子就很大嘛。然而作为奴隶过来的刀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需要,那些不痛不痒的好处,刀不在乎,田礼也给得没意思。
日子也就这样过,直到有一天,从田下来了一个人,说是山横家的某个成员,叫山髻。过来给刀神好像是送什么东西的,然后就偶然经过了田礼的家门口,然后就进去坐了。然后就和田礼称兄道弟了。
山髻是个和自己同龄的人,他是个有趣的人,这点是毋庸置疑的,同时还是个大方的人。他带着田礼随着山横的商队游遍了附近的各个部落,所有开销都没让田礼付一筐米粮。他还让田礼见识了各个部落的美丽女子,那些女子可不是什么奴隶,而是贵族女子,她们端庄大方,活泼可爱,但见到田礼却是不以为然,不愿和田礼多说话。
“你看,他们的部落好大啊,咱们呀就是犄角旮旯出来的!别指望她们会喜欢我们的,哈哈哈,来!喝酒,喝酒!”
“田兄有没有想过要当个真正的家主呢?”有一次喝得迷糊不清山髻搭在田礼的肩头随意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田礼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“应该是想的吧”仔细思考了一会,田礼回到,可山髻已经喝醉了,丢下他,躺在了傍边,还不忘把手放在傍边女奴的胸上。
一来二往的,田礼把山髻当成了真正的兄弟,经常是拿自己私密的问题向山髻请教。山髻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,很是有思想,对这各个部落的许多事就看得很明白。
在谈到田礼的现状时山髻是这样说的。
“贵族的事啊,田红做的不地道,你13岁时,他把持着田边的事还有个说法,毕竟你还小嘛,确实没有能力打理田边的事务。然而你现在已经16岁了,你去我家后院看看,我儿子都好几个月了,你如果有妻子也肯定有儿子了。不说妻子的事,就说你平时玩的女奴,说不定你田边的育奴队里现在就有你的种,只是没必要去较真罢了。
“哦,不好意思,不是要故意要恶心你的哈,你别介意。
“他田红有什么本事,不就是靠着有刀这把快刀嘛,我们家主才怕他的。
“说起刀来,他应该是你田边的人吧,怎么去给田红做狗,跑到我们田下来,借粮借奴隶的,还恬不知耻说是借。
“呸,从来没见你们还过”
“山兄,你又说错了,刀不是我的人!”田礼不平道。
“哦哦,看我这嘴!
“山兄说我该如何?”田礼请教道。
“先让刀知道你才是田边的主人,然后让他跟着你,有他跟着你呀,成为田边的家主是不要说的,就是要成为田上的家主也不在话下了啊”
“那该怎么做?”
“先让刀知道你才是田边的主人呀,比如,他的所有东西你都有支配权,刀想要,得服从你这个家主。”
“嗯,有些道理!那然后呢?”田礼接着请教。
“刀不是有个奴隶嘛!”山髻有些暧昧的笑道。
“刀有个奴隶?”田礼诧异
“就是她屋里的那个女奴”
“可是刀好像很喜欢她,没把她当奴隶的。”
“不当奴隶,那当什么,当妻子吗?你太天真了,你会把一个女奴当妻子吗?你直接去把那个女奴给睡了,不仅要睡,还要把她给抢走,然后再赐给刀两个更漂亮的女奴,如果他不肯罢休就送他三个、四个,和刀相比,几个女奴算什么!”山髻把手一挥,有种指点江山的豪气。
田礼心动了。
吃完早饭,站在自己家院子的高处,看着向同一条小溪上游的,那个篱笆围得足够大,房屋只有一座的院子,田礼心理是不平静的。他今天要做一件事,一件大事,他要让周边的所有人都知道,他是田边的家主。
刀带着奴隶队伍去了铎山是好几天前的事了。此时那个院子里只有一个人——那个田红给刀的女奴。而她正是田礼接下来要做的大事,此时也正是做大事的好时机,为了使事情做得更顺畅,他早早的把刀头派去了小城。
田礼把捕奴队的人都叫到了一起,说今天要带他们去刀的院子逛逛。武人们不明所以,但还是有好事者大叫道:
“平日刀神都不让我们靠近那个院子的,今天正好跟着家主去看看,哈哈哈”
“是啊是啊,听说他养了一个漂亮女奴,很是宝贝,不肯放到育奴队去!”
“去去,刀神现在不是奴隶了,那女奴属于他的,你们要小心点说话”
“那么认真干嘛”
“就是就是,咱们兄弟开玩笑罢了”
当田礼推开篱笆的枝条门后,从房屋的大门中走出了一个女子,和主人家里的那些女眷一样的气质,都是干干净净的,但比主人家的女眷长得都好。
那女子应该是听到了外面众人的叫嚷声,她很奇怪,这个院子平日是很少有人来的,只有刀头会不时送粮食过来,且只要刀不在家,刀头从不进到篱笆一步的。这时看到走进来的田礼,她有些不知所措。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轻声问道:“各位可是来找刀神的?”
没有人回答她,众武人都站在田礼不远的篱笆门处静静的看着,没有人进来,就算是来时叫嚷声很大的那几位也不曾跨过篱笆门半步。
寂静的空气中有着不祥的气息,田礼没有多说费话,而是直接走上前,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拉进房子,没有关大门。随后里面传来野兽的叫吼声、女的哭声和求饶声。
“我要做刀的女人,你不要碰我!”
“求您了,放过我吧,我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!”
……
女人被强奸后,又被田礼当着众人的面抱走了,她身下流了血,很多的血。那是一俱虽然还活着却已经死去了的躯壳。
她的幸福来得快去的也快,老天给了她一个幸福的梦,只是梦终究是会醒的,梦醒之时,就是她粉身碎骨之时。